墨绿色的玉势在她的小穴内轻滚慢转,竟是真的活了过来。
不是她在做梦!
体内被异物入侵的害怕让她神志稍微冷却了些,手往下探去想要把那玉势给抽出来,哪知在前面他的小穴早已经将玉势的根部给吃了进去,现在玉势不断扭曲转动,早已进入小穴内,离洞口有一段距离了。
穴口被撑得大大的,双指已然进不去,更别说玉势被淫水打磨的光滑湿润,用手竟是一点也拉不出来。
她原本还想要起身抠穴,身子已半直立起来,却没想到那玉势在穴内不断地软磨硬泡,柱子上那些青筋把肉壁给翻滚了个遍,连带着龟头把肉壁上的那些敏感处给戳了个遍,当下就叫姜赞容领教到了这玉势的厉害之处,直接趴在被衿上被肏的呜呜直叫。更因为她那特别的姿势,使青茎入得更深,已然可在小腹上窥见它的一番风采了。
想吐又吐不出,吸又吸不进,姜赞容只能被动的接收小穴内青茎的翻滚调教,辗转研磨间,竟让她觉得别有一番味道。见它也不像是有害的东西,所幸变让它待在穴内,好让她好好的享受一波情欲爱潮。
抱着被衿,身子曼妙,竟又想起了那抹紫色,她往旁边虚虚一瞟,便看到了那时她跌落在床上随之与衣服褪下的那件外衫。
那件外衫是苎麻之地,柔软轻薄入手确实磨砂质感,姜赞容一把将它扯了过来,嘴里喊着:“先生~摸摸这里唔嗯”一手把外衫裹在了胸上,自己用手捏着。
神情迷乱,小屁股已经被青茎肏的撅的高高的,好似真有人在肏她般。
“啊哈好厉害先生好棒还想要更重些呜啊”
青茎像是能听懂主人的诉求,加大了翻滚的力度,也不只是顶到了哪里,顶的姜赞容胡言乱语:“啊就是那里先生好猛”
梅容看着这幅淫乱光景,眉心微皱,神情更是难测,还笼罩着一股子的寒意。
也不知是那青茎厉害,还是臆想梅容肏她肏的厉害,不一会姜赞容的腰便软了下来,显然是已经高潮如涌春水满地了。
微弱的黑色魔纹从臀缝中往腰上蔓延,闪烁了几下又暗淡了下去。
撅着的小屁股也落了下来,挨到了床上,那青茎好像也知道她已经到了,恢复了原样,直直的一根从穴内滑出,一半还在穴内被穴肉挽留,一半已滑落在外,险险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。
姜赞容如娇花入水般浑身细汗,侧趴在床上感受着余意,但还未等她环节片刻,小穴内又如火烧般痒了起来,直逼内心深处。
这下又是一口春液吐出,青茎再无立起支力,被春夜浇的水淋淋的滑落在床上,翻了几个身滚下了床,咕噜咕噜滚到了梅容的脚下。
梅容撇了一眼,暂时退出了姜赞容的房内。
‘怎么回事,怎么会如此还想要?’
思绪繁杂间,她隐隐约约听到楼下香姨的说话声:“梅先生回来了呀。”
只听见一声低低的‘嗯’声便再无言语。
只是木板被挤压的声音显示着梅容正在上楼。
她并不知梅容的房间在何处,但身上如此的她,并没有选择。
在木板的挤压声停了后,姜赞容披了件衣裳,飞快的开了门,一眼就看到了整上完楼的梅容,直直的朝他奔了过去,投入他怀中,揽住腰,将他带往她的房间内。
“姑娘?”梅容见她如乳鸽般似的朝他怀中奔来,细看却是只披了件衣服,身上莹白的两团在飞奔间波涛汹涌与下半身空无一物,如此情景让他一时失了言语,身子被拉入了她的房内。
门哐当一声被关上。
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楼下的众人。
香姨甩了下帕子:“诶哟心疼我这可怜的木板,要是门坏了可怎么办哟。”
楼下的看客却莫名的觉得看到了味道:“那房间是那位小美女的吧,这梅先生怎的进了她的房间内。”
众人一听,八卦之心顿起,悄悄摸摸上了楼梯,把耳朵贴在了门上。
只听见男女两方各自的对骂声。
原来是吵架。
殊不知,这房间内早已有了结界,房内的只言片语半点也不会流露出去,而他们听的,只是有人要他们听到什么罢了。
姜赞容抱着他,将他抵在了已经关闭的门上。
她脸带红晕,眸含泪水,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:“梅先生,我不知何时”她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停顿了下,像是羞愤,说到:“不知何时被下了淫毒,难以纾解。”
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,竟啜泣了起来:“我欲请先生救我。”说罢低下了头,在他怀里哭的一颤一颤的。
在姜赞容看不到的视野内,梅容脸上神色半点也无,但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克制模样:“这可如何使得姑娘恕在下难以从命。”竟是双手使力,要把她推开。却没想到她如此不受力。
只轻轻的一推便如一支被拦腰折断的花儿般萎靡在地,头低低的垂着,雪白的奶子红彤彤的奶尖就这样被暴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