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招待不周,还望见谅。”
容蕴拱手称是,在不多言语,更不敢看欧阳多多一眼。
等乘着马车回到自己的小院子,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。
欧阳多多摇摇晃晃的,任凭花楹扶着她,还指手画脚,“看,那是月亮!本小姐也会画!”
“是是是,小姐什么都会。”
“可是他们嘲笑我!说我画的是猴子,本小姐分名画的是美男子!“
“……”这不会喝酒,干嘛又要贪杯?
醉鬼简直麻烦死了。
那张墨宝就夹在欧阳多多的腰间,夜里黑灯瞎火,花楹帮她更衣也没有看见,这张纸就轻飘飘的飞到了窗下。
床帘放下,烛火剪灭,床上的人似乎是睡着了。
沉稳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,很是安宁。
就在这时,窗户被自外推开了,青色的银纹靴子踏了进来,看到窗边地上躺着的纸张,楞了一下还是捡了起来。
皎月当空,借着月光展开一看,来人情不自禁的笑了。
这画的……是个猩猩?
熟睡中的人还在嘀咕,“谁说我是灵魂画手……才不是……”
上官晟熠撩开床帘,坐到她的身边。
酒气还没有散开,欧阳多多的小脸红扑扑的,那条狰狞的伤疤似乎也可爱了不少。
上官晟熠抬手轻轻抚上了她那条伤疤,微微弯着嘴角,喃喃一声,“谁人说你不倾城,你分明便是我的倾城。”
眼睫毛轻颤了两下,欧阳多多转了一个身,脸颊似乎更红了。
也不知此人怎么地,净捡好听的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