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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下业障(2 / 4)

鸣声再次响起,声浪震得耳膜发烫,他们没来得及后退,车子飞驰出去时险些再次将他们刮倒。

车轮碾过地上的钞票,掀起一阵阵的尘土,男孩儿紧紧看着,直至尾灯消失不见。

尽管见惯了他恶劣行为,但此刻,文鸢仍旧觉得难以忍受。

似乎,在魏知珩的认知里,从来就没有平等与尊重二字,任何事情都由他的心情而执行。他随心所欲地将人划分成叁六九等,站在金字塔顶端的,恐怕只有他自己。因为站在顶端,所以可以对任何人发号施令,也可以掌控所有东西,不把人当人看,永远高高在上,永远自私自利。

她难以想象,这样的人怎么会过着心安理得的日子,难道不会遭受神罚吗,他又是怎敢和她一同去祈求的,明明恶贯满盈…

怀着复杂的心情,一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言。

下车时,魏知珩似乎还是带着气的,关门声很大,没等她便匆匆地抬腿走了。

车子停在塔銮寺庙外。今天是周叁,来参拜的信徒很多,其中夹杂着游客,熙熙攘攘占满了走道。

人流中,文鸢小步跟在身后,离他越来越远,直至前方的人停步:“不想去我们可以回去。”

文鸢倏然抬头,看见他站在人流中,逆着身望她。

魏知珩身材高挑,漂亮贵气,即便是在人群中也十分惹眼。他单单立身,就引来不少人回头驻足。

“你走的太快了,我跟不上。”文鸢快步踏着地板走到他身前,扯了扯袖子认错,“你别生气了,可以吗?”

睨着袖间的手指,魏知珩冷哼一声,也没说究竟生没生气,但态度却实打实地缓和了。

旁边有不少卖东西的,魏知珩让她在这儿站着不要动,没一会,回来时手里打着一把红色的竹竿遮阳伞。

文鸢有些惊讶,寺庙里打伞是不敬的,即便再热,进了内殿也没人会对着佛像打伞。

“我不热。”她拒绝,把魏知珩倾斜过来的伞推开,明确表示:“这样对佛不敬。”

“心诚就可以了,我看你那么诚恳,佛怎么会怪你?”魏知珩将伞重新倾斜她的方向,让阴影落满她的身体,严严实实遮住,“再说,内殿外有什么紧要?其他人不是也打着伞么。”

魏知珩难得同她说起道理,文鸢却固执地摇头拒绝。她走在前,魏知珩走在后侧,伞尖的阴影若有若无飘在她身上。

比起琅勃拉邦和万荣,万象要更为繁荣,地方也更小。文鸢仰起脖子去看这座出现在当地货币上的塔銮,它在万象以北的瓦塔塔銮寺北面,静静矗立在那,离喧闹的万象市区路程只有五公里,却有一种隐世的静谧。

因为历史悠久,传说塔下埋藏有佛祖的舍利子,使它变为一个信徒们向往的神圣之地。

文鸢双手合十,面庞垂低,合拢的手指抵在眉心,一步步地向内殿走去。

冉冉上升的香火将半片天空熏出了一层灰色,鼎盛的供拜却也没让这座金灿灿的寺庙有任何灰烬,干净至一尘不染。阳光下,金色光辉闪得耀眼,高耸的塑像和殿宇威压感极强,站在此处,心不自觉地静下,脑中的邪念一一被清空,只剩下悔过与诚念。

内殿中,不少信徒在听传颂,禅修的人到点便布施沙尼食物。

文鸢像只是松散的旅途者,穿过壁画长廊,观赏着内殿的佛像。塔銮寺佛像很多,形态各异,庙内的两尊高僧铜像前不少人驻足参拜。

魏知珩收伞跟在她身后,眼看她起身,再叩拜,模样是虔诚的,和今天瞧见的样子无异。

穿着长裙跪下时,露出来的半截脚踝在阳光下白得几乎发光。盯了许久,魏知珩呼吸微微一滞,身体某处有了异样的反应。

他抬眸睨了眼佛像,又往还跪在地上与僧侣求签的女人一看,偏开头走出殿外。

身后传来文鸢与僧侣的交谈声,她在解签。魏知珩倚靠在殿外的柱子上,回味着刚才的一幕,很漂亮,尤其被金光一照,细得只需要他轻轻一握就能拽过来。她的力气也不够大,压在身下都反抗不了。

这么做,似乎没尝过。

魏知珩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。

文鸢出来时,身体轻盈了不少,步子也松快。魏知珩疑惑,一把将人拽回来:“这么开心?求了什么签。”

“这个不可以说。”

魏知珩面上有些不高兴,文鸢立马凑近向他坦白:“我求了个平安,是上签。”

“就这个么?”魏知珩无法理解她脑袋里在想什么。跟虚无缥缈的东西求平安恐怕是最没用的事,比起这个,不如想想怎么求点保障。比如,他轻扬眉稍,语气循循善诱:“你想要平安无事难道还不简单么?文鸢,你应该学学聪明。”

在他的诱哄下,文鸢眼神微微触动,蓦然提起当初那句话:“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吗。”

“当然。”魏知珩见起效了,态度也温柔,一字一句清楚说给她听:“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。”

怕她不懂,还特地贴心地补充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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